那天过后南鱼就和绝云冷战了,南鱼觉得自己没有做错,毕竟是对方先动的手,自己只是顺势而为,而把人家搞萎这种事情,不值一提。

    他是绝对不会去向人低头的,绝云那天瞪他也瞪得很真情实感,估计一时半会也不会来。

    他们现在就是在拼一个耐力,但南鱼并不急。

    毕竟绝云现在急着找小哑巴,又在小哑巴和南鱼之间两难,而自己作为几乎开了上帝视角的人,有的是耐性。

    让对方处于水深火热之中,让对方备受情感的煎熬,让对方在情感的道路上迷茫,而自己享有绝对的主导权,南鱼有这种恶趣味。

    他揉揉眼睛,本子看太多了有点乏,这几天都在赖床,偶尔指导一下小徒弟的修为,简直闲到浑身发软。

    趴着看本子久了腰部有点算,他坐起来捏捏尾椎骨,这时候他会想起魔王大人那双滚烫的大手,顺着他的腰侧游移的痕迹。

    更多的是想起那双低垂着眼睛,□□将眼眸里的冷静割碎,浅淡的唇吐出轻轻的低喘,胸膛微微起伏,魔王大人那样子真的性感到不行。

    南鱼闭着眼睛,学着魔王大人摁在他腰上的位置,从左边,到右边,扯开衣带,往下……

    有点感觉了。

    现在是半夜,室内空无一人,自己的房间是最有安全感的存在,在自己的床上更是容易产生很多想法,何况南鱼又是一个年轻的男孩子。

    单衣很快被解开,裤子也往下移了几寸,南鱼有个小习惯,就是他很容易哼出来,上次他憋得巨辛苦。

    不想将声音洒满卧室,南鱼侧着身咬着小被子,发动引擎,独自一人骑车驰骋在那笔直松柏路上。

    一个人有些寂寞,他开始回忆起昔日车友的风姿。

    车友的车技十分娴熟,他也学着攒了一波经验,一回生二回熟,湿漉漉的被子一角见证了南鱼的快乐。

    新手南鱼握、向左靠、上下拉动、踩油门,闭上眼睛,挂了个最大档将车速飚到最大,准备冲向更加自由的高速公路的时候,突然导航中断,马达失灵,整个人轰得一下高高弹起,整个灵魂都处于失重状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