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飞鹞。
不知何许人也。
林长风想了一圈,确定以前从未听闻过江湖上有这号人物。不过行走江湖之人大多改名换姓,看她武功诡异内力惊人,恐怕是哪个退隐了的高人不愿显露真名。
女人,三十岁左右,北方口音……
林长风思前想后若是来南方避难的北方高手,那他便真不认得了。
北方人在南祁并不稀奇。
大街上,随便抓一把就是——说是被北越亏欠便逃到南祁来,再也不回去的。这样的人很常见,南方人早已不以为意,南祁朝廷没有能担事的衙门,更不会去管了。
可是数来数去,往昔听闻的北方武林中,能有哪个高手符合现下此人的特征呢?
他遂将目光转向那个后跳下来的少年。这少年口音,倒不似北方人。
林长风冷笑“她叫宋飞鹞,那你又是什么人?”
他大风大浪见得多,即便是全身不能动弹的情形,也试图从这俩人的三言两语中推断他们的来历。
“我……”少年还未及开口,那女人的独眼一瞪,他便闭上了嘴巴。
“他是我一跟班,叫小李子。”宋飞鹞随口道。
听上去像个小太监,看那少年一脸不乐意,显然这也不是个真名。
眼看难以套出对方端详,林长风转而出言讥讽“呵,趁人不备,暗中偷袭,非大丈夫所为!”
本欲以言语相激,谁知那女子勾起唇角“凡战者,以正合,以奇胜,算不得偷袭,是你色心上头未及觉察罢了。输就是输,是丈夫,就认了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