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金光侯那时征战在外,如何知道这些家事?一旦知道,即刻上门道歉,还愿重结婚约。这般重信守诺,知错能改,真君子也。”
米夫子的话,如一锤定音,日后谁也不能再拿这事翻起浪来。
至于这件事里的反面典型,尉迟坚之前还挑挑拣拣的两门亲事,齐齐告吹。
人要脸,树要皮。
就算人家再怎么想攀附权贵,日后也指望着行走观场,出门交际的。
明知道尉迟坚是这样嫌贫爱富,有过退婚史的渣男了,还把女儿嫁去,那不是讨骂么?
总之眼下这个风头浪尖,是无论如何也不能结亲了。
至于他当堂兄的,还没订亲,堂弟就要先成亲,谁还会说闲话呢?
那不是他自己渣么?
难道为你这个渣堂兄,堂弟都还不能成亲了?
嘁!
尉迟海是真急眼了。
可那又如何?
如今情况就是这样,除非等着时间淡去,或者尉迟坚能发愤图强,考个功名。否则他也只能娶个身家清白的普通女子,不怕名声难听,有钱的富商之女倒也使得。
不理那一家子龌龊,萧氏总算松了口气。
如此脓疮,还是早挑破的好,省得日后带累二郎。